周二,苹果公司再次出庭,就Epic Games案中对伊冯娜·冈萨雷斯·罗杰斯法官禁令的异议进行陈述,并发现法官席态度倾向支持。以下是听证会的情况。
“你如何衡量?”
在向美国第九巡回上诉法院提出的论点中,苹果公司试图推翻罗杰斯法官今年早些发布的第二项禁令,或推翻她于2021年发布的原始禁令。苹果还请求将此案重新分配给另一位法官审理。
在昨日的听证中,苹果公司的律师格雷戈里·加尔采取了更聚焦的策略,将其论点集中在零佣金规则上,该规则阻止苹果对其自身生态系统之外发生的下载或购买行为收取任何费用。
在听取苹果的论点后,法院似乎有兴趣了解苹果将如何精确计算其应为应用商店外处理的支付获得的补偿金额,同时也质疑苹果实际解决问题的承诺:
小米兰·史密斯法官:我认为冈萨雷斯·罗杰斯法官不是那样看待(苹果30%佣金)的。我认为她确实认为你们试图隐瞒某些事情,即你们反向操作以试图获得特定结果。我们希望正确处理此事。我们姑且承认你们有权获得“合理的”佣金,至少是为了覆盖你们的实际成本。但你如何衡量那一点?因为iOS平台相当复杂。它是经过一段时间发展起来的,并且持续开发中。我从我自己的设备上了解这一点。你如何衡量?
格雷戈里·加尔: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专家,但我认为,如果你看看开发者因为苹果向他们开放的工具和技术而获得的价值——这些工具本身就是用于改进和开发应用的,一个安全可靠的应用运营市场环境的价值(这是苹果生态系统所有用户都非常期望的),以及接触到苹果庞大用户群的价值。所有这些项目、事物、技术都具有经济学家或专家可以评估的价值。我们会据此提出一个我们认为公平且合适的佣金。
小米兰·史密斯法官:考虑到苹果希望尽快获得补偿的事实,你是说苹果有强烈动机提出一个“合理的费用”,而不是在耍花招?
格雷戈里·加尔:当然,法官大人。苹果最不希望的就是被卷入更多像这样的诉讼程序,并不得不再次面对本法庭。正如我一开始提到的,我们非常重视地区法院已经提出的意见。我们将非常重视本法院在其意见中的陈述,并且我们有充分的动机回去,提出一个合理的佣金,并在一个修改程序中——一个双方专家都可以陈述的程序中——为其辩护。
然而,法院对苹果关于该决定应仅适用于Epic Games而非美国所有App Store开发者的论点表示怀疑。作为回应,加尔先生坚持认为裁决应限于Epic,其他开发者若希望类似变更影响自身,则需要自行提起诉讼。
“相当重的惩罚”
与此同时,Epic的律师加里·伯恩斯坦试图说服法院,在这场整个斗争中,“苹果从未一次提出过较低(佣金)是合适的”论点,因此让苹果将案件发回地区法院并“再试一次,做一件他们起初从未要求法院做的事”对案件的前提或进程都是不公平的。
然而,法院似乎倾向于支持苹果的请求。除了提及Epic Games“秘密更改”代码导致其被踢出App Store这一事实外,法院还认为,不允许苹果就争议的购买行为收取任何费用“是相当重的惩罚”,因为“我们谈论的是数十亿美元,对吧?”
Epic的律师尽力反驳法院那些对苹果更有利的观察所依据的前提,但总体而言,这些论点似乎并未奏效。一位法官特别指出,“禁令中没有任何地方说(苹果)不能收取佣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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